“秀姑是寡妇?男人还是意外身亡的?”
王迎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话说完,不等崔函之说话,便反应过来了,嗤笑:“她还真够狠的,无论是亲生父亲还是枕边人都下得去手!”
“你怎么猜到的?”崔函之满脸一言难尽,如果不是砚秋自己吐露,他也万万想不到秀姑之所以成为寡妇是她谋杀亲夫。
但也正是因为她们说了这个,崔函之和王福才也才相信,王迎璋说的,秀姑毒杀亲生父亲这件事。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王迎璋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王福才为她找的丈夫如何,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崔三斯看起来前程远大,也绝对不可能给予她想要的荣华富贵,甚至连出嫁前的日子都不一定比得上……”
“为了荣华富贵,她连亲生父亲都能毒杀,一个枕边人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世界很危险
崔函之苦笑,忽然想起王迎璋之前提过,说王玉伟一家子死在她手里的事情……
他叹口气,什么时候弑父这样的事情变得这般寻常了呢!
“我现在比较奇怪的是您怎么会纳她进府!”王迎璋好奇地看着崔函之:“既是晚辈又是寡妇……”
“您怎么想的啊,就不担心秀姑的夫家起疑心、怀疑是您弄死张雷子的吗?”
王迎璋是真的好奇。
大晋自建朝以来都是鼓励寡妇再嫁的,以寡妇之身再嫁皇子甚至进宫的都不罕见,但纳一个晚辈,还是和女儿一起长大的晚辈,这可就……
崔函之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王迎璋那眼神,让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敢肯定,无论他怎么解释,王迎璋都能想歪了去!
“是小的求老爷纳秀姑进府的。”
王福才出现在花厅,他很恭敬的给王迎璋行礼,解释起来。
王秀姑成为寡妇的第二年,为丈夫守孝满一年,张家便鼓励她再嫁,甚至还罗列了七八个候选人让她挑选——一半是丈夫的同族兄弟,另一半则是婆婆那头的侄儿。
这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