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罗死了,死得很惨。”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那一手玩的很漂亮。”
“至少用她的命为袁渊争取到了、就算与袁士奇作对,却依旧能活下来的可能。”
“袁渊也是个狡诈的。”
“他有样学样,在袁士奇来还想到派人特意保护袁煜之前,断了袁煜的腿……”
王沄微微顿了顿:“三条腿!”
王函之愣了一下,一阵无语!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把传承香火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譬如袁士奇,再譬如王福才!”
说到这儿,王沄笑了:“王福才有三四个月没去看王秀姑了……你看,我当初让他把曾不焕从琅琊请到宁州明智吧?”
“等他彻底好了,有了新的儿女……”
王沄想了想:“他应该不会蠢到做杀女表忠的事,但也绝对不会继续忍受、照顾王秀姑,没了他的格外看顾,崔振家的今天,就是王秀姑的将来。”
王函之叹息一声。
崔振被挑了手筋脚筋之后,一家子被安排到了宁州乡下的一处庄子。
就如王沄说的那样,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夫妻因为一场患难,甚至比之前更恩爱,但这种情况甚至没有维持一旬。
才三四天,从小娇生惯养的崔振家的就无法忍受粗茶淡饭、没有丫鬟婆子使唤,事事都要自己做的日子,开始撒脾气。
是崔振拖着伤尽可能的做事,洗衣做饭、照顾儿女,家里一半的事情都接手过来了。
但他一直以来都是以习武为主的,那些家务事对他来说也很难。
所以,就算咬着牙忍着痛把事情做了,也只在最初的那两天得了崔振家的几句好听的,之后,他得到的只有抱怨。
然后,不到两个月,曾经恩爱无限、为了对方连命都不要的夫妻成了一对怨偶。
再然后,为了让自己能过得好点,生了一副好相貌、养了一身好皮子的崔振家的居然趁崔振没留意,豁出去勾搭庄头,试图借最原始的本钱过上更舒服一点的日子。 我有一座随身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