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言暴躁如雷:“得罪个屁,你要是想害死我就早点说。”
柳丽眉毛一竖:“你说什么呢?什么我想害死你?”
段修言:“宋泱和顾宴城关系匪浅,现在宋泱就是被他带走了。”
柳丽消停了,她也很是不解,顾宴城为什么会多次对宋泱出手相救呢?难道就仅仅是为了姜莱吗?
段修言也冷静了下来,他靠在椅背上抽着烟:“我觉得顾宴城和宋泱的关系没那么简单,这背后没准大有文章。”
柳丽思衬了一下,顾宴城几次的对宋泱的维护都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难道说,他们俩之间真的有什么?
那有意思了,姜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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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泱的体温越来越高,顾宴城的脸色沉的跟墨一样。
车子飞速前进着,祁特助都快把油门踩冒烟了。
回了御景,家庭医生一番诊治:“顾总,太太体内被下了很烈的药,这种药很歹毒,只有黑市在贩卖……”
“说重点!”顾宴城不耐烦。
他摸了摸宋泱的脸蛋,烧的跟红苹果一样。
“如果是第一时间救治的话,打特效针是可以接触药性的,但是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通过那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解诀了。”
顾宴城表情凝固了一瞬:“只有这一种办法?”
“倒也不是。”家庭医生不太理解,都老夫老妻了,这种方式是最快解决的,怎么还扭捏起来了。
“我会抽取太太的鲜血做化验,从而调配解药,只是这段期间还需要您一直帮助太太降温。”
“行,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办吧。”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顾宴城眸光微深,他拿出烟狠吸了一口,纾解了下心中的那股劲。
他吸了一口便把烟捻灭,然后捞起宋泱,声音很低:“真出息,每次把自己搞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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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附近的酒店里,姜莱一点也睡不着,她隔一会儿就看一遍手机,无论是电话还是微信,消息都是石沉大海,顾宴城一条回信都没有。
最近发生的种种让姜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前几天把趁着顾宴城没看见,把他手机里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