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泱白了他一眼,问他问不出个正经话,又把视线转到了祁特助身上,祁特助很有眼力劲的和律师一起走了。
“你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宋泱去拉他的手,摸到一把红色液体,她举起他的手,原本长白如玉的指骨挂了红色,破了皮。
“受伤了你也不吭声,流血流干你最好了。”
她颇有怨气的回了家,又拿出药箱给顾宴城包扎。
顾宴城很配合,乖乖的五指张开,让她上药。
这么点小伤没什么碍事的,但是能看到她为自己这么上心的模样,他选择听之任之。
一想到白天在医院他打宋山那个不要命的样子,宋泱就一阵后怕,她不是怕宋山被打残了,她是怕宋山万一残了或者死了,顾宴城因此会受到连累。
沾了碘伏的棉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男人的手指:“以后不要再那么冲动了,我会担心。”
顾宴城怔怔的看着她,她低垂着头,只能看见侧颜,柔和又没美好。
喉结滚了滚,说:“上次他打你一巴掌,这个仇我一直记着,今天只是个教训。”
宋泱抬头,眼眶红红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一直来医院欺负我们母女。”
“嗯,他第一次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没有说,我就不问,但是我不能容忍他欺负我的女人,就举报了他,给他送进了看守所。”
是啊,他手眼通天,兰桦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背后负责,宋山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宋泱上完了药,反复叮嘱:“最近不要沾水。”
顾宴城嘴角一勾,逼近她,带着调侃:“那我一会儿洗澡该怎么办?你帮我洗?”
宋泱白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没几分钟后回来了,不情愿道:“我已经放好水了,走吧,洗澡去。”
顾宴城的眼睛里有光闪过。
浴室门口,顾宴城先进去了,看着门口磨蹭的宋泱,歪头:“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宋泱被说中了,但不想被看出来:“没有的事。”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