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转了过来,顾宴城抬了下头,好像在问她去那里做什么?
祁特助硬着头皮说:“大少爷也在那里。”
气压越来越低了,明明是低海拔地区,祁特助却感觉自己好像去了高海拔山区,随时有窒息的可能。
安静了两秒,顾宴城忽然拿起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的朝着一边扔去,正好砸上了靠墙摆放的两米大浴缸。
鱼缸承受不住如此重击,碎纹从中间蔓延开来,哗啦一下,鱼缸破了。
里面的水倾泻而下,整个办公室水漫金山。
跟了顾宴城这么久,祁特助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顾总息怒,也许是太太有什么急事要找大少爷商量。”
急事?呵。
顾宴城唇边溢出一串呵笑。
脑海里全是中午她自己说的:你和鹿清雪,我和顾北渊。
果然,这么多年,她终于肯承认了,从始至终,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