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其实漠沽这个所谓的王本身就是一个隐患,他年纪太小了,从前漠河人连基本生活都难以保证,自然就会同心协力了,但既然有了卓城照拂,生活质量和以前肯定天差地别……”
她担忧地看向陆应行,“我就怕万一,以后有人对此生出贪婪,或者对漠沽统治他们不满,反而生出祸事,所以我认为最好就是让他们迁入南县,但是依然可以保留漠河人这个身份,只是他们工作的工作地点依然在关外,但是家却是在城内。”
“这样一来,我们也可以直接在关外建个新城镇,也不怕他们占地为王,逐步弱化他们外来者的身份!啊,对了,还可以直接将关外命名为雪县,再设个县令什么的……”她越说越兴奋,看着他的眼眸亮晶晶的。
陆应行轻轻一带,将人温柔地拥入怀内坐好。
他眼尾含笑,抬手轻轻地刮了刮她鼻尖道,“好,依你,夫人真是和为夫心有灵犀……”低语中带着一丝慵懒又宠溺笑意,声音如同拂过心湖的暖风,带着无尽的柔情缱绻。
三日后的早晨,南县百姓遇到了他们有史以来最大一场热闹,百姓们纷纷拥到关口看热闹,嘴里不断说着:工会的探险队抓到一大串北戎俘虏啦!!
这消息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惊喜的涟漪,每个人都激动到不行,因为北戎人在百姓心里就是小偷,时不时来偷家。
很快又有消息传出,原来捉到的不是北戎人,而是漠河人!
漠河人?谁?没听说过!
沈榆站在工会的二楼阳台向城门望去,就见秦时博坐在最前方的俊马上,手里扛着一面绣着“秦南队”的大旗在不断挥舞,可谓出尽了风头。
她抬手扶额,这是她那日随口说的玩笑,没想到这货既然记下了,果然越熟就越暴露本性,这明显就是另一个高永!!
陆应行需要一队探险队去将人带回来,秦时博毛遂自荐,美其名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