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痒了?”罗千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我,16。”
周泗也知道,虽然说16也能生了,但是饶米看着七八岁了,肯定不可能是罗千的娃,他也就是例行嘴贱一下。
但既然谁都不可能生它,那它这副长相哪里来的,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又不是齐天大圣。
楼囚蝉把两个男孩子的话听了一耳朵,但没有加入,而是接着拎着饶米,沉着脸和它对视,一直僵持着。
“饶米呀,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总要给我们一个缘由对吧?难道我们受伤了,也不能进去吗?”许吟湘这边瞧瞧那边看看,还是到饶米面前,屈起膝和被拎起来的饶米平视着。
连棉糖也跳到许吟湘肩膀上,它不认识饶米,但它想要帮姐姐们,就脆生生地劝:“小哥哥,两个姐姐都是好姐姐!不用防备他们的!”
饶米还是不开口。
等楼囚蝉作势要一脚把门踹开,放弃用门把手开门这一条文雅些的道路时,它才说话。
“不能进去,跟我走。”
它抬起脖子,黑沉沉的眼瞳直视着楼囚蝉。
楼囚蝉这才放下他,拍拍手,一副要听它话的样子,然后咧开嘴,给了它一个欠兮兮的笑容:“哦,你说跟你走就跟你走,我多没面子啊,周泗,踹门!”
最后那句周泗踹门还喊出了关门放狗的气势。
没想到下一秒这个死气沉沉的小孩竟然一手一个,抱住了周泗和楼囚蝉的大腿,只是还是一言不发。
“?”楼囚蝉耐心都快没了“你只有两只手,我们有五个人,你到底说不说?”
抱着她腿的小孩僵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头:“先去个地方。”
……牛头不对马嘴,但好歹有进步不是。
饶米似乎是确认了几人不会硬闯,放开了手,走在前面带路。
罗千一头雾水地来,又一头雾水但被楼囚蝉搭着肩膀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