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严律白也不可能让她听见。
“你觉得呢,严律白。”哐哐一顿说完的女人,抛了个钩子给男人。
她专注地盯着严律白,越看越痴迷。
严律白抬着头,出落得更加轮廓分明,帅得突出清晰的脸,神色未变。
小主,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我怎么没想到。”
女人眼睛一亮:“其实,说分手也不是很……”
“我应该这样威胁苏雨,让她提心吊胆,看她还敢不敢随便跟我提分手。”
“什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女人满眼错愕。
等到回过神,撞上严律白洞察一切眼睛时,女人顿感无地自容。
严律白客气地把她‘请’了出去,然后拨通了内线电话,让人事安排女人调转部门。
人事刚要照搬,却收到了女人的辞呈:“严总,现在怎么办?”
“走劳动法,该给的一分不不少,照着规矩办。”
“是。”
苏雨的手被捉住了,男人单手拎她,就跟拎一只小鸡一样简单。
把人捞起来,坐在腿上跟自己面对这面,严律白薄唇轻启:“帮我摘掉眼镜。”
苏雨笑嘻嘻:“不要,这样好看。”
多有斯文败类的味道,苏雨觉得很苏。
严律白无奈:“那待会儿不准嫌弃眼镜压到你的眼睛。”
“那我还是摘掉吧。”苏雨假咳一声。
刚摘下来还没来得及放,她的唇就被黏黏糊糊地给咬住了。
严律白有颗牙齿很尖,咬得她有些疼,还流了血,淡淡的铁锈味儿在他们的口腔里散开。
苏雨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暗搓搓地惩罚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