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染着哭腔,可想而知,他们有多么为温今绯鸣不平。
接着,便用手指给那几口大箱子,告诉苏雨,这些东西可是温小公子多日来精心准备的嫁妆,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搜罗而来的。
再看看偌大的玄剑宗,天材地宝要什么有什么,可就是舍不得一样送给小公子。
小主,
现在,更是害得小公子吐血了。
若是小公子出了事儿,他们这些人,怕是要肝肠寸断了。
苏雨的心脏,不由得抽痛起来,她站在原地一阵恍惚,不知不觉间,眼泪竟是爬满了整张脸。
清冷到给外人孤傲,不近人情的玄剑宗大师姐,竟破碎得跟躺在床榻上的病弱小公子没什么两样。
搞得下人们都不敢多过苛责。
甚至于,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苏小姐该不会也有病吧?”
“我看挺像的,咱们小公子这是什么运气,真是造孽。”
苏雨:“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单独陪陪他。”
她没威逼,也没利诱,只是唤出了自己本命法宝避寒剑。
管事有些看着那冒着寒气,摸一摸似乎要冻掉皮肉,露出白骨的宝贝,语气发颤:“要动粗吗?”
苏雨:“不是,我只是想让避寒剑认主,从今往后,除了我,温今绯也能唤得动它。”
谁信啊。
修道者也不见得诚实可靠。
在他们看来,苏雨还是在吓唬他们。
打不过的下人们,这下子识趣地离开了,就连坚持到最后的管事,也宣布了投降。
房间一下子变得宽敞了许多。
苏雨坐在床榻边上,旁边是自己心爱的剑,她的本命法宝同她心心相印。
她能感知到,避寒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