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言他们小组团建的地方离他们住景御公寓有点远,开车起码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从嘉言现在已经完全不会介意前座有王叔在,顾着害羞的事了,而是直接整个人像没有骨头的八爪章鱼一张,百无聊赖的扒着,靠在他的身上。
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傅正雅和他聊天,打听事情。
和在大家面前的从嘉言完全是两个模样,尤其是刚才被搭讪时冷脸,一点都没有。
“我们组的前组长吴来和包如其他们卖的项目没有给公司造成什么严重损失吧?”
从嘉言边说这,边一会捏捏傅正雅锻炼有佳的大膀子,一会摸摸他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掌,连指甲都修得圆润整齐。
“没有,他们连什么是有价值的点都抓不住,自然卖不出什么好东西。”
傅正雅侧坐着,方便从嘉言倚靠着他,
搭话的时候,因为对话的两个人而眼里含着轻蔑。
“那会追究他们法律责任吗?”
“暂时保留,不过,他们别想以后在G市待下去。”
傅正雅话里显然不留一点余地。
不对,只是让他们无法在G市待下去已经是最大的余地的,
因为,他们两个人最不该做的就是挑战傅正雅的底线。
傅正雅看着好说话,但也仅仅只是看着好说话。
古往今来没有哪个创业的上位者是真的仁慈的。
从嘉言噤声:“……………”
傅正雅垂目看着他,“怎么,怕我?或者是同情他们?”
从嘉言敏感的察觉到傅正雅情绪中一些“黑暗”的东西,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毫不犹豫的道,“我为什么要同情他们,我又不是圣母。”
然后倾斜身体,脑袋靠在傅正雅的肩膀上,“还有我为什么要怕你,要是我的话,我会直接将他们告得倾家荡产,甚至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