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青还没开口,宋清之可就不惯着。
丫的,不想陪你玩,还上赶着找事儿。
“是不是嫌自己伤一只手不够,另一只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小清。”宋时青出声,“别胡闹。”
看似阻止,实则宋时青的语气没有半点指责的意味。
“李明,是你挑事在先……”
“我怎么就伤人了,证据呢?”
被宋清之护在身后的从嘉言打断了宋时青的话,质问李明。
“你踏马,我的手刚刚被你……”李明一顿,实在不想提这么丢面的事,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
“我的手现在动不了就是证据,这么多人看在眼里。”
“哦,动不了是吗。”
从嘉言拖延,像是在逗猴儿玩。
“抱歉,借一下。”
突然,从嘉言从经过的侍从手上拿过一个被团成球状的毛巾,朝李明扔去。
突然被“袭击,”李明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这就是你口中的伤人?”
从嘉言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声调起伏,只是在平淡得陈述着一个事实。
这不可能吧!
这是在场见证了整个事故经过的观众的共同心理。
只见,李明用手接住了从嘉言猝不及防丢过来的纯白毛巾,用的还是刚才被从嘉言别过的右手。
刚才那么清脆的咔嚓声,就像是特地有扩音器放大了声音似,听得人感觉自己手都要废了一般。
就算不废,李明的手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然而,现在李明却能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挡并抓住了毛巾,下意识的行为更能证明身体的病痛,要是真有问题,别说接住毛巾了,估计连抬都抬不起来。
不仅是旁人,作为当事人的李明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