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身份、地位、财富她都有了,所以之前的那个理由只有蒋城才会相信。
蔚安苦笑了一下,只得说实话,“妒忌他曾经那样全心全意地待你好过,他可以为了你的一句,被承平烦死了,你要复习,就算在军营训练完,累得半死也要赶回来带陆承平。
你说商场上了一款新红色皮鞋,蓝色的发夹,他都会去替你买回来。
陆承平有一半时间都是他和蒋荣在带吧?
他为你的父亲鞍前马后,从不推辞。”
陆承芝惊讶,“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蔚安说到这些心如刀割,“是陆承平跑去找我,让我滚出蒋城的世界,告诉我蒋城是你的,他用这些话一刀一刀地插在我心上。
我想骗自己说陆承平说的这些全是假的,可我骗不了自己,蒋城晕迷时,明明那样虚弱,却咬牙切齿地质问,‘陆文启,你满意了吗?’
我原来不知道陆文启是谁,直到陆承平的出现,才知道陆文启是你的父亲。
他恨你父亲……
他恨你父亲取消了你们的婚约,他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
明明……明明是你们不要他了,把他丢了,我把他捡起来了,为什么不可以?”
陆承芝的眼泪滴到手上,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了,连忙伸手去擦,“从来没有人说不可以,我也认了,是你对我纠缠不休的攻击。
你要说嫉妒,我也嫉妒你。
但我除了反击,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如果有,也就是承平那一次,但如果我知道,绝对不会让他做这么丢人的事。”
蔚安惊讶的抬头,“承芝……”
陆承芝苦笑了一下,“是,我今天说出妒忌两个字也很丢人,但从我有男女之间的意识起,就喜欢他了,所以我也天然地觉得他一定就是我的丈夫,跑不了。
所以我父亲当初在电话里向我提出那样的条件,我并没有反对,因为我相信他会达到父亲的要求。
那时候的陆家同样处于多事多秋,父亲为了陆家忙得焦头烂额,我对打理生意一窍不通,我不知道父亲具体对他说了什么,只是我正式回国时,父亲安排的那些人我并没有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