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朝她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后面的两人吓得薯片都要掉了，怎么江岫白也看着付心灵背课文啊？

“看着别人的脸背课文能记得清楚一点吗？”乐念一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同桌。

同桌懵懵地点了点头：“可能是？”

然后她们两个也开始看着对方的脸看课文。

付心灵都快烦死了，江岫白一整天都在光明正大的偷看她。

而且她还发现他总是跟着她，神经啊！

付心灵去小树林背课文，结果江岫白也跟着去了。

付心灵一边背书一边皱眉看着不远处的人。

江岫白干嘛总是跟着她，难道他发现她了？

付心灵去操场跑步，结果江岫白也跟着去了，而且一直保持着离她身后不远处的位置。

每当付心灵转过头去看他，他就会假装系鞋带。

鞋带都系了十几次了，真当她傻呢！

她去问他干嘛总是跟着他，然后江岫白直接自闭不说话，或者直接对着她背课文，弄得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才好。

放学她又和言舒然江岫白一起在学校写作业。

明天老师要抽查，所以今天付心灵特别认真。

可是在她认认真真写作业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声突兀的“咔嚓”声。

言舒然沉默地看着拿出手机的江岫白。

江岫白抬起头对她笑了笑。

付心灵气得纸都要戳破了，江岫白这一天天的干嘛呢！

她转过头气呼呼地看着江岫白：“干嘛偷拍我！你侵犯我隐私了。”

江岫白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看着付心灵：“你搞错了吧，我做题呢。”

付心灵越听这话越觉得熟悉，这不是前几天她对江岫白说的话吗？

她一想到顿时泄气了，撇了撇嘴继续做自己的题。

言舒然一言难尽地看着周围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