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意浓跟黎景深订婚,迟屿跑去跟迟春盛大闹的事情,迟永泉清楚的很。
只不过作为长辈,他出面再掺和进去,不太好收场。
他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说也白说。
孙子更是执拗地一根筋,也白说。
索性他就当了甩手管家,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还落得个清闲。
但现在几次三番住院,迟永泉不得不正视。
虽然医生说没什么大毛病。
但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犯了后,也折磨地辗转反侧,心烦意乱。
他最放心不下地就是这个孙子。
所以想趁大限来临之前,能为迟屿多做一些,多将路铺的展些,便足矣。
沈意浓看着迟永泉不容置喙的眼眸,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打断了筋还连着。
她再怎么不想承认,终归身体里还留着廖玉珍的血。
“听我儿子说,你跟屿儿同居了。”
“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
沈意浓心弦一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眉角惊慌,“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迟永泉听到这个答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