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缩了手,重新扣在她的纤纤腰肢上。
唯有这样,沈意浓才没有别的动静。
迟屿心里苦,甚至还有些恼,但他这个时候怂得不得了。
他怕惹怒她,她又会一声不吭地拿着行李躲到他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他贪恋地嗅着属于沈意浓身上的温热,不到几分钟便松了手。
“你不在公寓我也不想回去,我睡沙发。”
迟屿又自顾自话地说完,捞起那件带血的深色短袖和作训服正准备要穿,迎面就接到沈意浓扔过来的棉绒小被单。
“以电脑桌那边为三八线,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喊人。”
说罢,沈意浓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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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虽然厉害,但还是担心迟屿出去有个三长两短。
后来她从杜景瑞那里得知,迟屿当天为了找她,硬是从市中心医院一路跑回了南苑公寓,然后又从公寓跑到了航空公司的员工宿舍。
几十公里路,迟屿在她面前提都没提过。
沈意浓知晓后,哭了一整晚。
国外森港独栋别墅。
黎克恭看着管家递来的平板,气的额头青筋凸起,太阳穴凸凸地阵疼。
“简直是胡闹!”红木桌子被他拍的砰响。
江柔儿敷着面膜拿着花茶走来,嫌弃地瞪他一眼:“谁又惹你了?”
“还不是咱们的好儿子,在南城跟人都把婚订了。”
她眼中顿时精亮地欣喜,立马揭了面膜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踩着小碎步坐在黎克恭身边,眼巴巴地起了八卦之心。
“不愧是你儿子,有你的风范。”
“他哪里像我了?”
“先斩后奏呗,这一招你们父子俩简直学的精益求精,我当时才20就被你拐回来了当黎太太了,如今我花容月貌,风韵犹存,你怕不怕?慌不慌?”
黎克恭瞪了眼江柔儿,气的唇角下撇。
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
当年他30,江柔儿才20,的确是老牛吃了回嫩草,但是——
“我们不是在说景深的事么,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