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针灸的效果是不够的,我这边……”
林宜知一边说,一边给徐广达写在纸上,顺便还给他开了十贴膏药。
当徐广达连连点头准备去付钱拿药的时候,程建南道:“林医生,我可以买几贴膏药吗?”
林宜知看着程建南摇头道:“不可以,只有诊治过的患者可以。”
程建南也没有执着,只是笑着道:“好,谢谢林医生。”
从见面到离开程建南都格外的温和有礼,除了提出想要买膏药这个看着稍稍有点越界的要求,他在徐广达的身边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其实只要程建南有心的话,即便自己不卖给他,他也可以从徐广达的手上拿到,就是不知道他想要这膏药是为什么。
林宜知本来以为程建南的出现可能又会对自己的生活带来腥风血雨,但是没有。
程建南就像川流不息的大江中一道小波浪,打了个滚儿便消失了。
很多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林宜知忽视不了。
他来卫生所的时间刚好是自己解除禁足上班的第一天,那种感觉,就像是故意来看看自己是不是安然无恙似的。
偶尔林宜知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但她的直觉救了她太多次,林宜知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宜知开始上班没多久,林承云的信件和包裹就寄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带着某种补偿心理的,林承云这次寄的包裹是这几年中东西最多的。
除了他和江淼结婚的喜糖、喜饼之类的,林承云在包裹里还给林宜知塞了一包白糖和红糖,各种罐头。
林承云现在谨慎了很多,信中除了说他和江淼结婚的事情,只说他现在已经把酒戒了的事情。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内容。
显然,这次的事情把他也吓到了。
林宜知简单给他回了一封信,除了信件之外什么都没有。
除了林宜知和齐巍山分居外,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起码齐巍山是这么认为的。
严云红在五月中旬,生下了她和许宏均的儿子许彦海。
林宜知是跟着齐巍山带着孩子们去医院看望他们的时候,才知道严正阳那个大女儿严翠英竟然和当初的严云红一样,从家里跑出来之后一路逃到了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