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曾经出过一场车祸，是V救了你，对吗？你的孩子现在也跟着他混。”安妮看向葛洛莉亚，手伸向自己的衣兜，想从放在里面的卷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但余光看见一旁的诺米娅后，又强忍着把卷烟盒放了回去。

“是工作，我的意思是说，是的，因为他向我保证过会照顾好大卫。”葛洛莉亚回答道。

“哇哦，英雄救美啊，我敢说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安妮笑了起来，“焕发第二春的感觉如何？有没有重回18岁？噢，别告诉我你还给他准备早餐。”

“什么？不，不，我没有，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葛洛莉亚慌张的解释道。

即使美丽国国风开放，但葛洛莉亚却一直没有给大卫再找一个爸爸的想法，一来是因为夜之城的男人都很操蛋，二来葛洛莉亚带着大卫，也没有哪个底层阶级的男人看得上她，好一点儿的男人也不止她一个选择，葛洛莉亚自己也没有时间去和一个陌生男人培养感情，她还忙着带娃呢。

葛洛莉亚不吸毒，也不嗜酒，所以在有了大卫以后甚至没有再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

也就是葛洛莉亚没在夜之城找到性瘾互戒协会，不然她高低能从里面拿到一整盒圆形塑料卡片做成的纪念章，说不定还能在里面拿到一些补助津贴。

“你在逗我吗？你没和他上过床。”坐在旁边的安妮听到葛洛莉亚的否定，笑容逐渐变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见鬼，当然没有！”葛洛莉亚极力否认，尬笑着把桌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噢，你是说，他救了你的儿子，把你从随时可能爆炸的车里拖出来，送你去医院，给你垫付医药费，还给了你儿子一份工作，而他自己分文不取，王德发，搞毛啊！？”

安妮·尼科尔疯狂了，像是学生时期的腐女发现校草和自己喜欢的男生在搞基一样，眼中充满了求知欲。

“我不知道！好吗？我是说，如果我真有什么他看的上的东西或者，地方，他早就提出来了。”葛洛莉亚被说的脸有些发红。

“Shit，你他妈一穷二白，他能看上你什么？除了你两腿之间的名器和已婚带个娃的妇女身份以外，你还有啥？你还是个啥？！”

“我就不能是遇到夜之城百年难遇的好人了吗？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分析起问题来，就必须从里面整点利益关系出来吗？”

“这又不是他妈的义务劳动好吗？要是没点利益可图他凭什么救你啊？还是说其实你已经和他滚过床单，只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

“嘿！这儿还有孩子！”葛洛莉亚轻捶了一下安妮的肩膀。

安妮猛的捂住嘴巴，看向一旁的诺米娅，玩着小熊布偶的诺米娅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没关系，我在维克托医生那儿听过更脏的。”

“见鬼，噢，老天，诺米娅，你不许再去沃森区了！”

诺米娅撇撇嘴，“外面的大人不都这么说话吗？而且我们家的车连后视镜都是防弹的，有什么好怕的。”

安妮无奈扶额，“好吧好吧，明天让保镖跟着你们一起去，现在回你的房间里去。”

等到诺米娅离开客厅，两人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