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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一直观察着一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或许她可以从韩伯升的身上入手。丞相府的这块肥肉,怎么能只留给萧铭远一个人享用。
礼成以后,潘家正式招待宾客,潘沅按照席位的顺序从上至下每桌敬酒。
若是光凭潘家的面子,自然是请不到这些达官显贵,大多是看在段涣阳的面子上才到场。等到薛昭与萧舒婳面前的时候,手上的酒坛已经空了一整个。
潘沅有些晕晕乎乎,但这种重要的场合他不会放肆。薛昭将身子挡在萧舒婳面前,隔绝了潘沅那不怀好意的轻浮眼神。潘沅说着敬酒的客套话,只是眼神微眯着,没多大诚意。
萧舒婳看上去是依附在薛昭的身后,实际上用明显挑衅的戏谑眼神看着潘沅。
“还望侯爷与公主恕在下的招待不周。”潘沅将酒一饮而尽。
“再次恭贺潘公子新婚。”薛昭也将酒杯举了起来。
等到潘沅拿着酒坛去了下一桌,薛昭对萧舒婳有些不满道,“他方才是什么眼神?”
萧舒婳眨眨眼,“?”
薛昭在她耳边小声道,“他不会还在做那天的游船梦吧?”
萧舒婳有些无语,将他推开了一些,有些嫌弃道,“游船善后的事,可是侯爷亲自做的,何必问我。”
若不是后来萧舒婳刻意误导了潘沅,他也不会相信得如此死心塌地。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潘沅居然还贼心不死,当着他的面,惦记着他的人。薛昭的醋意滔天。
萧舒婳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到底能算哪门子的惦记。
他们喝完了喜酒,就可以离开自己的席位,自行应酬了。
薛昭想让她再吃一些,但她觉得心中膈应,实在没有胃口,就随着薛昭一起了。
不论这些人明里暗里与她是什么关系,都不会在这种场合显露,萧舒婳觉得无聊,眼神四处飘散着。
期间与萧铭简眼神对了个正着。萧铭简想从萧铭远身边溜过来,被她用眼神制止了。小胖子有些委屈,正手执长箸,嘴一撇,想哭,结果被萧铭远一个眼刀吓得憋了回去。萧铭简远远地向萧舒婳求助。
她则无情地将目光移走了。
自求多福吧。
也不知道萧铭简能不能长长身高,别总是横向发展,越到冬天越像个球,简直是有损皇室形象。
就算不能,那长点脑子也好,他实在是太过天真浪漫了。
有谁形容皇子是用憨态可掬的。
与萧铭远正对着的另一边就是乐王萧铭轩,身边就正正好好在跟许长风讲话。
苍蝇果然都是爱围着屎飞的。萧舒婳在心中如是评价道。
准确的说,是乐王一直吩咐,许长风在旁边应和。让他不管用什么手段,尽快撬开宋炙的嘴。
就算是作假,也要让宋炙能承认的罪名越多越好。
将有些悬着的无人顶替的陈年旧事,也安在他的身上。让他尽快被问斩,战线拉得太长,以免出现别的意外。
朱金那边明显被人松动过。乐王向许长风也许诺,此事若做得漂亮,会让他将朱金的位置替代。
事实上,乐王此时哪有这般通天的本领,朱金的位置如果悬空,就算是轮,也轮不到许长风去接替,奈何许长风就吃这一套。
甚至想着干脆结束了就去大理寺再加班。
来了其他与乐王应酬之人,许长风就默默退到了一边。莫名感觉有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移动。
许长风警惕地环视了一周,竟与萧舒婳视线撞到了一起。
只是很快,就被一道白色的高大身影阻碍在其中。
萧舒婳抬头看向突然转换方向的薛昭,“怎么?”
“与殿下说话也没反应,不妨让我猜猜看,殿下到底看了何处才如此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