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什么不知道!”方多病坐直了身体,板起面孔,认真说出自己的理由,“我不娶公主,不是因为公主怎么样,而是因为我不想做驸马!你到底知不知道做这个驸马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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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低头不说话,这驸马不就是驸马,还能意味着什么?!

“如今朝堂,并不是如表面般风平浪静,皇帝只得这一个独生女儿,想来日后还有一番较量,我祖父是先相爷,我父亲是工部尚书,”方多病向空中抱了抱拳,转头看向李莲花,“我从小在国子监读书,心知肚明,朝堂之事,比江湖,凶险万分。”

李莲花皱起眉头,继续听面前人往下说。

“若是到了那一日,若是皇上仍然只有这个女儿,那登基称帝也不是没有可能,到那时,这个驸马又算什么?”

方多病不等李莲花回话,继续开口,“若是皇上有了儿子,那驸马更不值一提了,永远都要被关在京中那个小小的公主府内,我,不愿意!”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也不像我师父李相夷那样有崇高的理想,但是为这武林正义出一份小小的力,却是我力所能及之事。”

李莲花莫得满面通红,说他自己就说他自己,干嘛又提李相夷?!

“还有,我爹我娘,才是这世上难得的佳话,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真相,这才发现我爹娘更是难得,这世上这样的感情才真是令人羡慕,我爹我娘俱是家族显赫,可是他二人鹣鲽情深,竟然一丝一毫也容不得外人介入,哪怕过继我,也没说要另寻新欢繁衍子嗣。”

说完这番话,方多病眼睛亮晶晶的去看李莲花,“我很羡慕,也想过这样一心一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