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勇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嚷道:“照这么说,他理应对轩儿心怀不满才对啊,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我可是无端遭受牵连啊!”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仿佛蒙受了不白之冤一般。
“谁让你轩儿的爹呢,这算是连坐?”
祁正勇气轰轰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眼瞪得浑圆,满脸涨得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
“行啦,赶紧洗洗睡吧,往后啊,你还有的遭白眼呢!”宋舒瑶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
祁正勇心里也明白,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反而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算了,不气了,气坏了自己,说不定那小老头会敲锣打鼓的庆贺一番。”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自嘲起来。
不气不气,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遭罪也是自己受着。祁正勇自我安慰着,然后端起眼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接着,他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漱休息。
宋舒瑶看着祁正勇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想: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竟然还跟个疼爱孙女的老人家置气。
认亲宴后,姜老太爷在族老们的共同见证下,郑重地将三儿子一家的名字全都填入了族谱之中。
除了沈大川被改名为姜鸿飞外,其他人均只是改变了姓氏,名字并未变动。
从此以后,姜鸿飞一家正式搬进了姜府的清风院,开始了新的生活。
值得高兴的是,姜府的家规相对来说较为宽松,并无过多繁文缛节。
每个月仅需在月初和月中的初一、十五这两天前往陪伴老太爷及老太君共进膳食即可。
平日里,则可自行于所属院落内用餐,也无需每日清晨与黄昏时分前去向长辈请安问候。
只要得空时能抽空陪陪老人家便已足够。
如此一来,既能让年轻一代拥有更多自由支配的时间,又不会冷落家中长者,可谓两全其美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