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落枫“哼”了声,不信邪似的又对着赵婳祎发起了进攻。
然后——
又飞了。
飞了大约七八次之后,邓落枫老实了:“这主仆契约能解吗?”
赵婳祎憋着笑:“我哪知道?”
“能解的话就解了,解了之后,本座不杀你。”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上回对我做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呢!”赵婳祎把头扭到了一边,还时不时用余光瞥邓落枫几眼,“对了对了,你快看看我这间屋子,你觉得还能住人吗?”
邓落枫环顾四周:“不能。所以?”
“所以你要赔钱!”赵婳祎把脑袋转了回来。
“好。赔多少?”
赵婳祎掰着指头算:“屋子的损失费,加上覆海的担惊受怕费,加上门的担惊受怕费,加上整个屋子的担惊受怕费,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二百两银子!”
邓落枫唇线拉直,面色沉静却压根盖不住语气里的那种刺骨的寒:“再怎么加也加不到二百两银子的!你这个卑鄙之人,本座看你是活腻了!”
“我是活腻了,可你又能奈我何?”赵婳祎还嫌弃不死人地冲着邓落枫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气不死你!”
“找死!”邓落枫忍不了了,一拳打向了赵婳祎。
几秒后,赵婳祎笑嘻嘻地仰面朝天:“飞得可真高呢!”
然而,这次邓落枫却没有像前几次一样狼狈地回来,赵婳祎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眼下的邓落枫一看就是恢复了全部了记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