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血腥暴力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儿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凭什么用血腥暴力的方式对他啊?嗯?”姜柠晚对着梵天朝就是一顿输出,还用手死死揪住了梵天朝的耳朵,“皱什么眉头呀?你也知道疼啊?那你用血腥暴力的方式对儿子,儿子就不疼吗?老娘说了多少遍,你是一个大人,一个大人不应该与还是小孩子的儿子计较,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吧?”
“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呢!”姜柠晚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梵天朝吸了吸鼻子,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阿晚,我的耳朵快要被你揪下来了,我好疼呢。”
“卖惨是吧?搞得我不会卖惨一样啊!故,别跟我卖惨,我不吃你这套。”姜柠晚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梵天朝的脸颊,“而且呀……你要是耳朵真被老娘揪下来了也好,省得听老娘那些啰里八嗦的话。依我看啊……你也不愿听我跟那些废话吧!”
“阿晚祖宗的话不是废话,是金口玉言。”
“我信你个鬼!”
梵天朝小声嘟囔起来:“信不信由你,反正为夫句句都是实话。”
“压低声音做什么呀?有什么话我是不能听的吗?啊?还是说……你在小声地说我坏话?梵天朝啊,人家说坏话都是背后说的,你却让老娘大开眼界了,还当面说人坏话啊!你可真厉害呢。”
梵天朝腼腆一笑:“多谢夸奖。”
“夸奖?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你哪只耳朵听见老娘是在夸奖你呢?老娘明明是在说反话,好不好?”
梵天朝瞬间就不笑了,“哦”了一声。
梵以烨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笑着问道:“爹,你笑啊,怎么不笑了?你不是平日里最爱开怀大笑的吗?”
“我……”梵天朝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梵以烨打断了。
“娘,爹这副模样好生可恶,看到儿子我也想揍揍他呢!只是……我手上好像没有趁手的揍人武器啊,这可怎么办呢?”
姜柠晚闻言,附和了一句:“是啊,这可怎么办啊?”
片刻之后,梵以烨一拍脑袋:“有了,娘,我知道该去哪里寻趁手的揍人武器了。”
“哪里呀?”姜柠晚问道。
梵天朝的神情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心中祈祷着梵以烨说的那个地方不是他藏宝剑、宝刀的小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