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瑶无奈扶额:“也不是啦,就是某个人有点……”
花云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学院内又传出了赵婳祎焦急的声音:“夫君,你没事吧?夫君……你怎么吐血了?”
“我去看看。”花云瑶狂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叶子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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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古树之下,邓落枫面朝着天,大笑:“哈哈哈,原来话本没骗小爷,人真的会因气到极致而吐血啊!”
赵婳祎用帕子擦去邓落枫嘴角淌下的血,拍了拍他的肩膀:“夫君,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假如你不把身体养好……”
“风约竹那个畜生,小爷非要将他大卸八块!他不就是当个皇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他……”
邓落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婳祎抽了一巴掌。
赵婳祎的眼里含着泪水:“夫君,我的这一巴掌是想告诉你,这世道很乱,还是谨言慎行为妙,免得被那些有心之人……”
邓落枫冷笑连连,打断了赵婳祎的话:“娘子,你害怕了?有什么好怕吧?不就是个皇位吗?小爷假如拼了全力,没准也能坐一坐……”
赵婳祎将帕子扔在了地上,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声邓落枫的名字:“邓落枫!”
邓落枫浑身一震,重重地叹息了声。
赵婳祎的眼眶很红,泪如雨下:“如你所言,本姑娘是害怕,我害怕你的鲁莽会让你丢了性命!李闻竹已经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行被鞭尸,然后身首分离,脑袋挂在京都城墙上,身子被风约竹剁成了肉泥……”
“不要说了!”邓落枫打断了赵婳祎的话,站了起来,泄愤似的用拳头一下又一下击打着树干,“李闻竹他的为人我清楚,他不可能干出通敌叛国的事情!他只想替他的父亲报仇,用他的方式。对了,真陈苟的行踪……你有打探到吗?”
“真陈苟?”赵婳祎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还未。”
是了,三日前,他们发现死掉的“陈苟”的牌子大小与材质和南天鸾司制的有所不同,加上死者的足底无痣,分明不是陈苟,只是一个像他之人假扮的。
赵婳祎话音刚落,邓落枫向着某个方向跑去。
赵婳祎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方向。
只见邓落枫将花云瑶推到一边,将跟在她身后的小叶子拉到了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