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您对那疼痛十分介意,现在的情况是,您背部碎裂的装甲压到中枢传导束了。我需要进行剥离并接续断离神经纤维。我恐怕维修时,会比那个……断腿的时候更疼。而且这疼痛会产生应激反应,影响到整个机体的内环境。”
“……你可以关闭我的痛觉。”通天晓仍旧坚持他的主张。
“关闭单一感觉的感受器,会影响我对您真实状况的判断。最坏的情况是,您的痛觉感受器在手术中被误伤,我却不能及时发现。……您是担心我读取您的数据是吗?我不会这么做。手术结束,您可以调取这里的监控视频查阅。”
说着白虹一块一块小心卸下指挥官背部碎裂的装甲,力求不会对内部已经破损的元件造成二次伤害。
“也可以不关闭痛觉。我保持清醒,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我最尊敬的指挥官阁下!您真是一位最不听话的病人,在这方面您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真是令您卑微的俘虏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么,随您吧!我要开始工作了!希望您的惨叫不要震坏我的精密仪器!”
白虹调了调光学镜的焦距,开始小心地用镊子夹出一片片卡在神经纤维附近的碎屑。
“……呵呵!”他笑,“你终于放下了你谦恭的面具。这样多好!承认吧!你对我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恭敬。……啊……啊!”
通天晓疼得全身痉挛起来,冷凝液开始渗出。
“音量65、72、53,指挥官的成绩还能更好一些吗?”
“你……你居然如此冷血!毫无同情心!”疼痛稍缓,他一放松下来,就开始不满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