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的喊道:“大哥,里面有好多火药,一旦爆炸,方圆几里的人都得遇难,快让所有人都撤!”
谢南景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华云初裹的严严实实的就推给了谢南图,“带着窈窈离开!
陈大人,叶将军,即刻召集现场所有官差组织附近百姓和衙门的人员撤离!”
叶邵安当即应声,“本将军去大理寺和刑部衙门!”
他身份高,和大理寺和刑部衙门的主官说得上话,谢南景也没有多言,“还请将军尽快,火药不等人!”
叶邵安应了一声就走,大步流星不带丝毫犹豫,眼睛却时不时地望着定北楼的方向,感觉女儿凶多吉少,这位浴血疆场几十载的老将留下了痛心的泪水。
京兆尹则迟疑道:“不是,谢世子,火药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威力那么大,能让方圆几里的都要受难?
我们总不能因为郡主的一句话就惊动方圆几里所有人吧?”
定北楼算是在魏都的繁华地带,周围全是朝廷的重要衙门,除了离的最近的大理寺和刑部衙门之外,临街的方向隔着一条巷子还有几家繁华的商铺,里面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京兆尹很担心惊动了那些人,万一事情没有华云初说的那么严重的话他得一个个上门赔罪去。
谢南景冷着脸,“窈窈不会信口雌黄,而且附近的人都是朝中非富即贵的重要人员,万一窈窈所言是真,那么多人一起出事,本世子倒是无妨,这中间的责任,陈大人您担待得起吗?”
谢南景在朝中不挂职,来这儿本就是为了华云初,这会儿出面也只是基于秦王世子的责任感而已。
就算真的出了事,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可京兆尹不一样,他是魏都的父母官,身负戍卫皇城安危之责,真要是让那些人出了事,他这个京兆尹别说是乌纱不保了,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
京兆尹听到谢南景的话也有些害怕,可他处理惯了魏都权贵们的之间的腌臜事,对他们的执拗和自负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