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容忍其他女人。”
严梦娇说,“阿妈说得对。我觉得时师座不好,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也有很多人说他不好,还说他以前的风流韵事,不过我想他应该对林姐姐是特别的,不然林姐姐也不会这样义无反顾就过来临城。”
她说的认真,仔细反省过。
这大半年发生的事情,她有所耳闻,很多人都在刻薄的说林清也好福气。
她脑子不算活泛,却也能听明白这些话。
嘴里能说出这样酸的话,是在嫉妒林清也。
因为时师座对林清也好,和别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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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时师座在一起,我总说他坏话,是破坏你们的感情。”她说,“我虽然怕他,但不能凭空诋毁他,这样不好。”
“没关系。你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林清也知道严梦娇有口无心。
她并不在意。
严梦娇又说:“不过林姐姐,他要是以后对你不好,你可要告诉我。”
“告诉你做什么?”林清也轻笑,故意调侃道,“你那样怕他,准备替我出头?”
严梦娇:“……”
提到出头,她就想起她小时候四仰八叉的画面。
这是刻在骨子里磨灭不去的记忆,她还是怕时惟樾。
“……我得想想。”严梦娇松开手,缩到一旁不说话了。
林清也看到她身体给出的诚实反应,忍俊不禁。
她清了清嗓子,含笑说:“娇娇,心意我领了。”
“林姐姐!”严梦娇飞速嗔了她眼。
很快,她又埋下头,闷声嘟囔,“林姐姐,你别笑我。”
她想把自己塞进座位底下。
车还未到林公馆,前面巷子突然窜出来一辆黑色道奇,拦在他们面前。
韩书零刚扣上枪袋,陆易先开了口:“是督军府的汽车。”
他以前就住在督军府,对这些了如指掌。
“督军府?”严梦娇下意识看了林清也一眼,“林姐姐,时师座来接你了?”
“不是他。”林清也坐直身体,摇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