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匆匆回去。
虞姝和林宣阳许久没见陆含笑,很是想念,几人在客厅里话家常。
林清也把结婚的事告诉了他们。
陆含笑蹭的起身:“什么?姐姐你和时师座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她很惊讶,“我才叫他姐夫几天啊,他就真成了我的姐夫了!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了,不公平!”
林清也在旁边笑。
陆含笑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她是否吃亏。
夫妇俩早有预料,没有大惊小怪。
林宣阳说:“你和时师座说,我们都有时间。时督军事务繁忙,我们夫妇俩等他从南京回来再做安排。”
虞姝点头。
林清也说:“阿爸,您不用一直叫他师座,叫他名字就行。”
她和时惟樾在一起这么久,阿爸阿妈还是如此客气生分,称呼时惟樾为师座。
夫妇俩也觉得这个称呼不妥。
时惟樾以后就是自己女儿的丈夫,于情于理他们都是长辈,自家人用不着这样生分。
只是改口,他们更觉得不妥。
时家那是什么人家?
江南三省的主人,整个华夏都没人敢和时家对着干的。
林清也看到阿爸阿妈一脸纠结,便道:“没关系,不急于一时。”
时惟樾的身份地位,让他们改口确实不容易。
林清也问起药材。
“最近还好。”
夫妇俩刚从外面回来,对外面的事情了解,“西南那边打了好久的仗,很多消炎的中药材都稀缺,更别提盘尼西林这种西药,一支难求。”
盘尼西林是最好的消炎药,很多人都想要。
只是非常稀缺,出高价都买不到。
林清也说:“阿爸阿妈,这段时间把那些药商的生意先放下。”
“为什么?”林宣阳不解问,“临城的药商比阳城多,他们要的也多,这段时间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
林清也看了眼旁边的程管事。
程管事会意,立刻遣散了主楼的佣人,只有他和康嫂留在屋内。
安静下来,林清也才面色凝重的告诉他们:
“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