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督军身体陷入椅背,长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会去办。”
他摆了摆手,示意时惟樾出去。
时惟樾转身出去带上门,时督军才抬起头。
他听到他步伐沉重。
那帮人的心思太多,这件事迟早要爆发,父子俩心知肚明。
谈论婚事定在两日后。
早上吃早餐时,韩书零从外面进来。
“林小姐,有您的信。”
林清也放下汤匙,从他手中接过信。
她看了眼信封,除了邮票空无一字:“谁会给我写信?”
“属下不知,这封信是跟着报纸一起送来的。”韩书零告诉她。
她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轻薄的纸。
打开,依旧一片空白。
“没有字。”林清也举起纸张翻来覆去的看,什么都看不见。
陆含笑喝着粥:“谁这么无聊给你寄一封没有字的信?”
林清也不知道。
韩书零跟着看了眼,猜测道:“林小姐,这人是不是用了明矾?明矾写字,干了之后字迹就会消失。”
“你提醒了我。”林清也立刻道,“那你去接盆水来。”
韩书零应下,去外面打水。
林清也眉头微蹙,捏着纸张犯嘀咕。
谁会给她送这样一封信呢?
她想不到。
韩书零很快回来,将水盆放在桌上。
林清也起身,将纸放进水中。
陆含笑见状,立刻撒开手中的勺子,跑过来一起瞧热闹。
“我倒要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秘密,要费这么大的心思!”陆含笑说。
三人凑在盆边,等着字迹显现。
只是等了半天,这张纸还是没有变化。
“难道是要用火烤?”韩书零思忖。
“应该不是。”林清也定定看着空白的纸,“这张纸原本就没有字。”
“原本就没有字?”陆含笑问,“姐姐,这真是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