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心猛地一颤,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二姑娘。
衫子和坠子确定是给了小满的,小满的为人她清楚,平日坏了的东西都不舍得扔,更别提还是好的。
她又没什么相好,更不会送给谁,所以那衫子和坠子现在必定是压箱底了。
只要找出来,无需她多说,这罪名就是坐实了。
不多时,那婆子带着丫鬟回来,眼神飘忽不定,低着头迟迟不回。
“怎么不说话,尽管开口。”李雯希开口。
婆子咬了咬牙,“回大姑娘,什么也没翻出来···”
“不可能!”初夏直接站了起来,刚才的柔弱可怜全都不见,转而换上一副惊愕的嘴脸,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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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希死死抓着椅子,看向初夏的眼神多了丝阴狠。
初夏如遭雷劈,慌乱道:“你们是不是找的不仔细,我···”
那婆子原本被当了一日的枪,差事是一件也没办成,但这事又不能怪她,平白无故跑了一天,正憋着一肚子气,被初夏这样指责也来了脾气。
“奴婢可是尽心查找,就差耗子洞没去翻上一翻,要是不信,你自己去翻。”
话是什么这说,初夏当然不能去,不然不是显得她心思不纯,生怕查不出来似的。
“老夫人叫我来看看。”
应心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一抹桃红闯入了众人的眼帘。
有小丫鬟嘟囔了一声,“那不就是初夏的衫子吗。”
初夏看了看应心,又看了看二姑娘,心已经凉了一片。
“初夏,你说的可是这件衣裳啊?”
李雯希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那衫子居然就到了应心身上去,但她知道,这次栽赃不光不成,反而她被拉了下去。
初夏不敢答,可已经有热心的替她答了。
“就是这件!我们都见初夏穿过。”
李雯君抿了口茶,皮笑肉不笑,“你若早说是这个,何苦兴师动众的闹这么一出,倒把应心也扯了进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应心一听说自己的名字,脸落了下去。
她不过才来,怎么就沾了这一身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