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青福侯看他这个反应心猛地一提。
“爹,这药抹上去还挺舒服?凉凉的。”朱明浩说。
青福侯有点反应不过来。
云伯心里一动,立即就说,“朱世子要是当真不想用药,要不就算了?我回去回禀王爷......”
伤口抹了药,确实舒服。
这两日伤口结痂,会有些痒,朱明浩有时候忘了,痒起来就顺手一抓,又把痂抓破,出了血。但是现在这药膏抹上去是真凉丝丝,止了痒,挺舒服。
听到管家这么说,他顿时就不挣扎了。
“别啊!既然是晋王专门送来道歉的,那本世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上药,继续给本世子上药。”
他干净自己就把衣裳扒下来了一些,站在那里张开双臂,好让侍卫抹药。
嘿,晋王府的侍卫专门给他上药,这不是他的脸面吗?他拒绝干嘛?
“那就听世子的?”云伯又说,“其实我跟王爷说过,他没有亲眼看到世子的伤,送的药膏也不知道对不对症,不好就这么抹上去,万一有冲突那可是好心办坏事。”
现在他伤口舒服得很!
朱明浩这一惬意,想也不想地说,“只管上药,不过就是点鞭伤,还要什么对症,本世子又不是有什么大病,又不是中了毒。”
“好嘞,那就听世子的,你们几个上药轻些。”
那一瓶药膏,最后全抹上去了。
陆昭菱出手毫不留情,当真是抽得朱明浩浑身是伤,一瓶药膏都差点儿不够用。
抹完了药,云伯把空瓶子往自己怀里一揣,还是要带回去的。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那个,云管家,”回过神来的青福侯想起了什么,赶紧叫住了他,“之前本侯送的千工灯笼......”
“哦,灯笼啊,自是挂到园子里了,挺好看的,多谢侯爷。”
云伯说了一句,带人告辞了。
他们来也匆匆,走也匆匆。
青福侯松了口气,灯笼挂上去了就好。
“爹,你还说晋王多厉害?看,这不也给我示弱了?还让人来给我上药。”
“浩儿,我看,你还是把药擦掉,小心点好。”青福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