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许进也是后起之秀。
年纪轻轻担任山东巡抚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应该保下!”
声音中透露出对许进的欣赏和认同。
刘大夏皱了皱眉,说:“阁老,这许进要是想保下,那我们只能向陛下交出盐引。
这样一来我们就损失大了!”
话语中透露出对得失的权衡和无奈。
商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说道:
“此时不是计较那些得失的时候。
先保下许进,再说后续计划成功,有了权力,你们还怕得不到这些身外之物吗?”
刘大夏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好吧,那就一切听阁老的吧!”
商辂扫视众人一眼,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你们都是当朝重臣,我们干的事,是惊天大事……
不要在乎这些蝇头小利,记住了嘛?”
大堂内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沉浸在商辂的话语中,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责任和威胁。
吏部右侍郎王鏊悄悄接近内阁首辅商辂,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忧虑:
“阁老,有件事我心中一直存疑!”
商辂,轻轻抬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鏊低声问道:“众所周知,太子身边围绕着一群宦官党羽。
等待我们拿下汪直,那御马监的后续该如何处置?
更令人担忧的是,陕西的镇守太监马永成和辽东的镇守太监谷大用。
两人掌握的兵马加起来竟有三十万之众,多数为精锐骑兵,堪称大明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对于这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我们该如何应对?”
他的话还未落地,工部尚书韩文接过话题,补充道:“王侍郎所言极是。
西南的镇守太监钱能亦是个不小的威胁,他坐镇云南,多年来军政大权尽握于手。
与云南沐王关系紧密。
甚至各地的土司也对他俯首称臣。
其实力之强,不容小觑!”
兵部右侍郎刘大夏愤慨地拍案而起:
“看看这些。
哪里还有我们文人的立足之地?
陛下和太子如此不信任我等文人,重要的军队皆由宦官掌控,辽东、陕西、云南……
这大明的疆域。
难道真要成为宦官们的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