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成失魂落魄地走了两步。
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众将领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呼唤着他的名字,但马永成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在偏房之内。
太监马永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
总兵陈钺与数位陕西的重要将领围坐在桌旁,气氛凝重,陈钺沉声开口问:“公公的来信。
各位都已阅过,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此刻,偏房之外,刀斧手已严阵以待。
这是陕西总兵陈钺的精心安排。
他昔日身为太子党羽,后又认马永成为义父,深知政治风云变幻莫测。
即便他如今转向文人阵营,也难逃被清算的命运,文人素来心胸狭窄,他对此心知肚明。
如果今日这些将领敢站错队伍,立刻就要让这些人,命绝当场。
因此,陈钺召集了这些陕西的主要将领,决心先下手为强,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今日,若有谁与公公离心离德,便休怪本将无情!”
两位副总兵白瑜和欧信相视一眼,白瑜率先表态:“陈总兵,我等皆是公公的人。
如今公公失势,我们自然唯您马首是瞻!”
陈钺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诸位意下如何?”
千总彭清、王玺、李杲、李文、梅琛、缑谦等人纷纷表示支持陈钺,他们同属阉党一派。
之前就是马永成的人,也是马永成提拔他们的,此时必须团结一致。
然而,仍有少数将领犹豫不决。
其中一名千总张开叹道:“总兵大人,公公病重,太子亦缠绵病榻。
我们若不及时站队,恐怕难逃厄运啊!”
陈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张千总的意思是要我们投靠文人吗?”
张开急忙解释:“并非完全如此,但太子殿下病重,一旦他不在,那些公公们就成了无依无靠的丧家之犬。
若我们能携其首级前去投靠布政使大人,未来必能封爵加禄,享尽荣华富贵呀!”
陕西总兵陈钺听后,拍了几人的肩膀笑道:
“好,你说得极是,说得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