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黎年脚步猛的一顿,这不对啊。
于是她径直上了床,扭了扭身子,化为一条固执的鱼,钻进他的怀里。
“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们也可以先上车后补票的。”
黎年窝在境元怀里,笑眯眯的朝他说着,手掌放在他心口,一点点将混沌之力运输进去。
境元并未吭声,将头偏到一边,像是不愿与她争执。
“乖啊。”
黎年顺着哄了一句,随后专注的为他温养神魂和神体,他伤得太重了,若是在耽误几月,是真的会死。
于是,之后的每一晚都是如此。
思绪回笼,黎年望着桌子旁端坐着的境元,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白净的小脸满是心疼。
境元,自毁之时你又在想什么呢,可曾怨我恨我?
这时,一声轻咳打破了寂静,境元似是察觉了什么,微微垂下眼睫,黯然朝床榻上走去。
“如此勉强,你走吧,留我一人便是。”
听到此话,黎年蓦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的背影。
真是好大一口锅啊,太冤枉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境元我不会走的,就待在这了。”
境元双手用力到指骨泛白,神色偏执倔傲,无神的眸子翻滚着疯狂。
明明疯了一般的想占有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更想一步步试探,试探黎年的底线究竟在哪,能纵容他到哪个地步?
“这几日,你怕是也腻了我,一个瞎子,脾气不好,话也不会说,你不必施舍可怜我。”
黎年:“。”
她沉默半晌,索性直接将人推到床榻上,拉过他的双手,用捆仙棱捆住,拉开他的衣裳。
“你、你做什么?!”
挣脱无果的境元喘了一口气,苍白的脸庞浮起令人遐想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