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听陈梨说完我这才觉得恍然大悟。
恰好司宴将搅拌凉的粥递过来,我伸手接过。
陈梨道:“当时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给过你暗示,谁知道你根本没反应过来。”
“那……翻墙的人,是顾锦程?”
“对。”陈梨又笑了。
我觉得她很奇怪,这样笑起来时视线总是落在司宴身上。
像是她说的这些话还有我没听懂的暗示。
她说:“这顾锦程不亏是富二代,在碧波庭卖了一栋别墅。跟你成邻居了。”
我吃着粥随意的笑着回应。
主要是感觉这种情况有些不对头。
司宴站在床头看我喝粥。
一旁的陈梨喋喋不休。
我看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司宴已经转身将人轰走。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如今大病初愈需要休息,别吵她。”
陈梨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司宴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句:“不够就跟门口的佣人说,厨房锅里还有。”
我愣愣的点头。
一个人孤独习惯了,突然涌入陌生的环境之下我就紧张的不自在。
等房门关上我这才松了口气,碗里的粥也尝出了味道。
一碗皮蛋瘦肉粥,煮的软烂鲜香很和我胃口。
这一碗吃完我竟意犹未尽。
但到底是在别人家,我不太好意思再要一碗。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今想换洗也不行了,正想着,手摸到了枕头边叠好的东西。
我轻轻拿过来。
那是一件米色宽松毛衣加一条裤子。
旁边放着礼盒,我大着胆子打开,是司宴之前送我地同款假发。
我心中恍惚,不太敢相信这是他给我准备的。
可……假发,崭新到吊牌都没拿的衣服不是给我的还能是给谁的?
片刻后我戴着假发穿着那套衣服下楼。
陈梨和司宴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瞧见我下楼,陈梨十分热情的走过来挽我的手臂。
“温眠,我可以这样直接喊你的名字吗?”
我点头:“可以的。”
“那你喊我陈梨姐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