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于悸动,我颤抖着,呼吸上上下下。
司宴伸手将我揽入他怀里,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忽然间觉得很委屈。
宋晚瑜真的很好。
司宴说:“温眠,就是这样,有脾气发出来。”
我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怎么会忍不住的哭泣?
我胸腔酸涩,心里难受的厉害,我在司宴怀里哭的一抽一抽。
“司宴……”
我不明白。
我实在不明白。
我轻轻喊他的名字,嗓子是哑的,鼻子也被堵住,声音闷闷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偏袒我。
“他是顾锦程。”我吸了吸鼻子,“你这样还怎么跟他做兄弟?”
司宴道:“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我仰脸问他:“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对他气成这样吗?”
司宴道:“不知道。”
宋晚瑜的事情从前到后我都没有跟司宴提过。
一方面最近几天我一心扑在宋晚瑜身上没多少时间跟司宴去聊。
另一方面,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站在宋晚瑜的角度,站在顾锦程的角度,我似乎都摸不清谁对谁错……
“那你都不问问吗?”
“到了该说的时候你总会跟我说的,不是吗?”
他很温柔的替我擦去眼角泪水。
“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他说:“小春眠,我无条件的信任你。”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脾气很差,做的不对?”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宋晚瑜还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我和司宴抱作一团。
我今天很执拗,有一股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
“司宴,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相信我,偏袒我。你对我了解多少呢?就算你我之间还有年少的情义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