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流血……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一张脸再次爆红。
简直社死!
片刻后,在一阵忙乱中我跑去洗手间换衣服。
我实在不太好意思出去见他。
这次怎么回事提前整整一周!
其实早该有预料的,前两天就感觉到腰酸背痛情绪不对劲儿,是我自己大意了。
我满怀愁绪的回到房间,原本想着快速善后。
谁知房间里床单已经换下,被子叠好,那满地狼藉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窗户开着,外面有风吹进来,帘子随风晃动,好似早上的那一幕没发生。
我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去另一间浴室,结果就看到司宴低着头很认真的在手洗床单被套。
“司宴!”我喊他。
司宴甩掉手上的泡沫从浴室出来:“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处理好。”
我眼眶一下子变得很红。
一种很羞耻却又很幸福很甜蜜的感觉。
总觉得他的这种好我是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这些东西你放着,我自己来洗,我自己收拾就行,你怎么……
“你在受累,好好休息就行了。这交给我。”
“可……这很脏。”
“胡说。”司宴擦干手上水渍,他朝着我走来,双手摁在我肩膀上,“温眠,你要正视生理期。乖乖,这不脏,也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东西,相反的,这是女性最基本最正常的生理现象。”
“我……之前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只是今天早上太突然,我没往那方面想,我还以为是昨晚弄太狠伤到了你……”
“不过没关系,这次算是经验,我记住了。”
我将脑袋偏到一边。
“那你也不用帮我洗,怪不好意思的。”
“温眠,我都是你老公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下次我自己来。”
“以后都我来,这期间你就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别碰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