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怕不怕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巩利显的有些不解。
“最后一个,你为啥和司栀他们有仇。”
“人打我兄弟啊!”
“?”这下轮到王苟疑惑了:“不是,我靠,我们什么时候打你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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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黄毛!他哭着喊着来和我说司栀打他。”
“那是他妈活该,上来就调戏司栀,说他有你罩着他,不挨打才怪?”
“我超?”
“那现在他人呢?”
“我哪知道,早退了吧。”
OK,误会解除。
几人过后又聊了一会,张言便让几人回去了,走之前几人达成共识,再遇到那个怪物不要轻举妄动,联系张言让他来。
看着两人满口保证,张言也放心的离开了零班列。
此时已经夜深了,路边的路灯昏黄的亮着,张言走在路中间,感受着晚春的气息。这里很安静,一只虫豸都没有。
张言家里,灯还亮着。
“老婆,张言那小子还没回来啊”
“是啊,他班主任说他被留下来写题了,唉什么题要写这么晚?”
两人沉默了一会。
“老婆,你还记得言言十岁以前的事吗?”
“这怎么不记……”张母说着,突然僵住了:“不对,我,怎么……”
“你也发现了吧?我们关于言言的记忆,在衰退。”
“怎么会!”
“我问了的。”张父语气沉重:“我的亲戚,一些平时不怎么来往的甚至还问我张言是谁。”
“老公”张母抱住了自己的老公,这位在平日里的顶梁柱此时却显得极为瘦小:“……我有点害怕”
“我怕有天我们真的忘记咱儿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