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上过几节书法课,老师教得第一个字就是永。”叶知让捻了捻手指:“雨这么大,一会儿肯定不用做操了,就是不知道下午的体育课会被哪个老师占了,我赌一包奥利奥是英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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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川停下转笔的动作,站起身来,关上了窗户,叶知让抬头看他,宋霁川一低头就和她对上了目光。
他们现在靠得很近,校服碰着校服,是在这两学期里,无数次习以为常的靠近。
叶知让不觉得这是超出安全距离的不妥,但宋霁川每次都会小鹿乱撞,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红了耳根。
这次也不例外。
她被他罩在影子里,四舍五入和拥抱也没什么差别。
他匆匆躲开目光,清了下嗓子,极力掩盖住慌乱,坐回了原位:“有点儿冷,别吹感冒了。”
叶知让照旧没当回事,桌角的永字干透了,她趴在桌上,听着雨声和班里同学的吵闹,闭上了眼睛,宋霁川静静侧头瞧着她,半晌小声道:“你头发乱了。”
叶知让嗯了一声。
“手我是有的。”
“什么?”她缓缓睁开眼睛,拢了拢鬓边碎发,宋霁川却已经重新转着笔,看起了摊开的题册:“手我是有的,但不能帮你。”
叶知让笑笑,伸了个懒腰:“不用你帮,我睡会儿,上课叫我。”
“好。”
村上春树有句话,说:如果我爱你,而你也正巧爱我。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笑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地不爱我。你头发乱了,我只会轻轻地告诉你,你头发乱了喔。
顾城在《我会像青草一样呼吸》中写道:手我是有的,就是不知如何碰你。
这两句话,宋霁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将它们联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