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缓缓抬眸,目光冰冷,笑意明媚动人:“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
“南宫琉璃,你若真有本事,何不自己去报仇?”
“何必在这里...与我纠缠不清?”
南宫琉璃被她的目光逼得后退半步,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她咬牙道:“江晚棠,你的心肠,真硬,真冷!”
“南宫氏的仇,我一定会报!”
“但我也绝不会让你就这样好过,”南宫琉璃瞪圆了眼眸,眼眸里满是狠意,她理所当然的冷声道:“身为南宫氏的后人,你就该和我一样,活在痛苦和仇恨中才好。”
“既然南宫九族的血海深仇,你不在乎,那么,你的兄长江槐舟呢?”
“他可是待你不薄啊......”
她的话音未落,江晚棠便已猛然站起身来,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染上一层寒霜。
她的目光如利剑般锋芒毕露,直直刺向南宫琉璃,声音低沉而冰冷:“你说什么?”
南宫琉璃见状,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怎么?终于急了?
江晚棠眸中寒光一闪,忽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南宫琉璃的脖颈,她的手指如铁钳般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南宫琉璃的脖子。
南宫琉璃猝不及防,脸色瞬间涨红,双手本能地抓住江晚棠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江晚棠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冷得如同地狱深处的呢喃,带着刺骨的寒意:“你敢动他试试!”
南宫琉璃呼吸困难,眼中却依旧带着嘲笑与讥讽,她艰难地扯出一抹冷笑,断断续续地说道:“江晚棠......要动他的......不是我......而是......是你的枕边人呐......”
江晚棠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眸中冷意更甚:“哼,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南宫琉璃的脸色由红转紫,眼中的光芒逐渐涣散,却笑得越发肆意:“怎......么?”
“这就......害......怕了......不敢......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