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和装修已经有些年头,有的墙面甚至都起皮脱落。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只能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她因病卧床的母亲了。
“哎呀!你不要一下子喝这么多冰的,那样对身体很不好的!”田安安急忙抢过他手里的饮料,非常自来熟的找出一次性塑料杯,浅浅的倒了一杯。
“等它放一会儿再慢慢喝。”
面对她的认真叮嘱,林江苦着个脸说:“我又不像你们女生那么娇气,再说我现在真的很渴啊。”
“人家安安也是为你好,你就忍一下嘛。要不我去给你端杯凉开水好了。”
调好空调温度,温莎莎笑着对他说。
“不用不用,别麻烦了。”林江朝她摇摇头,“我们今天过来其实是为了送东西的。”
坐在他身边的田安安从包包里把那份文件拿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是你们学生会里的事情,说是很急,明天就等着要。”
然后她就将早上施文静来访的经过说了一遍,讲到对方那盛气凌人的态度时,小小脸蛋都被气得圆鼓鼓的。
“她那个人......”犹豫了一下,温莎莎觉得跟他们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在学生会内部的风评一向就不怎么好,为人尖酸刻薄,总是拿鼻孔看人,而且非常小心眼,可以说是睚眦必报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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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这熟悉的感觉,看来她这几年也是不忘初心一如当初啊!
高中就看透了这个人,林江对于班长几乎全是负面的评价毫不意外。
“那这种人为什么还能当上副会长啊?”田安安很是愤愤不平。
“会里的职务是选举产生的,不过,你们应该都懂。”温莎莎解释说:“最终的结果,实际还是由上面说了算。”
“而她那个人,别的本事平平,逢迎拍马讨好领导的能力绝对遥遥领先,就没有哪个老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