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荻颓然转身,洞府禁制重重,他即使有土遁神通也不敢尝试,除非暴力打破房门,那就等于是当面打北宫琴的脸了。
他坐在桌边,倒了一杯酒,很快喝出了不对劲,里面加了料,一股热力由下腹升起。这里面绝对加了催情的药物,想不到宋妍这么疯狂,为了得到孩子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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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只是一杯,好不容易压下翻滚的药力,萧荻出了一身汗,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这个卫生间用的是萧荻以前的手段,以火灵石为燃料,颇为浪费。萧荻直接用上天火烧水,两分钟即搞定。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后,来到房间,看到姮月仍然老老实实坐在床边。
不好再冷落人家了,萧荻拿起案盘上的玉尺挑起了红盖头。这把玉尺居然是件法宝,也不知道是谁置办的,太奢侈了。
今天的姮月多了一份美艳,也许是脸上薄敷的一层胭脂,也许是身上的大红嫁衣,份外迷人。
见萧荻穿着睡衣,姮月道:夫君要歇息了吗?
萧荻道:睡不着,先陪我喝两杯。
二人落座,萧荻把原先的酒收走,又取出一坛蟠桃果酒,这种酒甜润温和,最适用于女性,冰赤桃酒则偏于寒凉。
一杯入肚,总不能干坐着吧,萧荻道:姮月,能说说你的事吗?
姮月道:我自记事起便在天月宫,后来才知道自己成了神女,我父母的消息一直在我十八岁那年,义父才告诉我,我的父母身份隐秘,他也无权告知,只是说他认识我父母,受我父母所托才收我为义女。再过三个月零十四天就是我三十八岁的生日,我一生未出过乾城,除义父外只见到乾城三宫的人。若不是你来到,我可能终生待在天月宫终老到死。在我之前,有十三任神女都是这么过来的。
萧荻有些震惊,想不到里面还这么复杂。
姮月继续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例外,义父也许知道但他不说,我也不会问,免得让他为难。
望着眼前这个性情温婉且懂事的女人,萧荻心里只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