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完她放下手,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地看着孟允许倾人肖则名三人,“所以要试试吗?”
许倾人摆手,“我就不喝了,酒不够烈没意思。”
她有一个堂爷爷是个酿酒师,与爷爷的斯文不同他整个人总是不修边幅,每回来找爷爷总是带着一坛子酒。
堂爷爷和爷爷交情深,总是来家里,他就像她的另一个爷爷。
爷爷教她琴棋书画,堂爷爷就教她品酒玩游戏,混不吝的堂爷爷从她五岁开始就拿着筷子沾一筷子酒放到她嘴边逗她。
初次尝到筷子上辛辣的酒味就把她给弄哭了,之后爷爷明令禁止堂爷爷喂她酒,堂爷爷当着爷爷的面应得好好的,转头爷爷不在他该怎么逗她还是怎么逗她。
以至于许倾人小小年纪喝酒史就长达十几年,甚至喝的酒比男生还烈。
这回轮到孟允胡映雪肖则名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许倾人。
许倾人长发飘飘气质温婉一副江南水乡女子的模样她刚开口说不喝的时候她们都陷入外貌的习以为常中,直到她的后一句出来彻底打破她的外表带给她们的印象。
没听错吧,不喝酒的理由居然是酒不够烈?!
“真的假的?!”胡映雪眼睛都瞪大了。
许倾人无视了她们的震惊,自顾自地点头,“真的啊。”
顿了一下,“你们喝吧,总得有人清醒送你们回学校不是?”
许倾人不喝总不能勉强,剩下的三个人对视一眼,最终肖则名拍板。
“喝!”
胡映雪纯粹是没怎么喝过酒,好奇,肖则名则是想借酒消愁。
元旦肖则名接到弟弟妹妹打过来的电话很开心,可是说了没两句,电话那边就换了人,换成了她那位自私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