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冲呀——”
其他的军卒们纷纷涨红着脸,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冲杀了出去,和鞑鞑的武士们厮杀到一起。
那些哭泣的女子们见状连滚带爬的跑到远处,心惊胆战的缩在一旁,又因为见到了大晟朝的士卒,眼中燃起了一丝求生的希望:
“是襄宁军,是咱们大晟军队!”
“我们有救了!”
双方混战到一起,不断传来兵器的交击声,郑文率先迎上一个举着马刀的异族武士,因为事发突然,那个武士还来不及上马,胸口的皮衣敞着,露出胸膛上的野兽刺青。
郑文高喊一声:“死——”
枪尖猛地刺进这鞑鞑武士的胸口,那人也极为悍勇,仍然奋力挣扎着想要把马刀劈下。
郑文转手长枪一挑,便将这武士挑飞,只见这鞑鞑武士在空中划过一个矮矮的抛物线,狠狠的撞在了旁边的土墙上,然后惨叫着从墙上摔了下来。
郑文转而纵马向前,几乎是一枪一个鞑鞑。
水溶也连忙举起弩箭,再不上,这些敌人就要被杀得一个不剩了!
单打独斗水溶也许不行,但是他会偷袭和补刀啊!
他手中这副弩箭射程是五十步,如今,在十步、五步之内,进行近距离射击,基本都不需要瞄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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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考虑到自己的力道可能不够,水溶还很猥琐的提前拜托工匠给弩箭淬了毒。
“嗖,嗖,嗖!”
正在和王五交战的那个带着白骨耳饰的鞑鞑还来不及反应,脑袋就被扎成了刺猬,手中的狼牙棒跌在地上,倒下的时候还死死瞪着眼睛,其中全都是难以置信。
First Blood!第一个,水溶心中暗暗计数。
又逡巡了一下战场,郑文正在大杀四方,并不用他帮忙,这种时候出手,那就成了抢人头了。
倒是老张正在对战的一个使大刀的鞑鞑极为凶猛,士卒王六正倒在不远处,怕是已经阵亡了。
老张是襄宁军的悍卒,但是在那鞑鞑大刀的压制之下,大腿上和手臂上都带上了血色,显然是已经负伤了。
水溶不敢耽误,连忙又将弩箭对准那鞑鞑武士,但是两人对战之间,身影极快的晃动交错,试了两次,水溶也不敢射出箭矢,怕误伤到老张,只恨自己学艺不精。
弩箭帮不上忙,水溶又看了看自己的短刀,心中有些无奈,他这小体格,怎么看都像上去送菜的。
蓦的,看着地面,水溶灵光一闪。
试了试风向,水溶抓了把土,上了马,到了对战两人的上风口处,大声喊道:
“老张,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