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受过一些挫折,但也都是小挫,所以这两方都是跋扈的性子。
尤其,两人的地位相近,无法也不能分个主次出来,所以哪怕是心里明白两相联合才是当务之急,但实际上这两位根本没办法和平相处。”
水溶皱眉思考片刻方才落子。
“先生说的虽有道理,但是那二人尚且有些得用的幕僚,具体的会面商谈大可以交给底下人去办,有幕僚劝着,我想那两人还没那么傻闹翻,虚与委蛇一番应当不难吧!”
丁嵩微微笑了笑:
“若是两人真的联手了,义忠郡王也不会有纳甄家女的想法了,此事若是真的只能证明一件事。
这两家的关系并不算好,而且义忠郡王还打算着要咬一口甄家这块肥肉。
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甄家这船虽然要沉了,但是烂船还有三斤钉呢,义忠郡王明显是打算着想要接手一部分甄家的遗产,比如财富或者人脉。”
水溶瞳孔地震,这岂不是说义忠郡王想要去挖忠顺王的墙角,谁给他的勇气?
“人家甄家有忠顺王这个血脉相连的皇子,司徒悯凭什么觉得靠着一个甄家的女儿就能有资格下场去争好处?”
丁嵩很不客气的吃掉了水溶一片棋子,然后更加不客气的说道:
“大概是凭着脸大吧!
义忠郡王这般自我感觉良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水溶有些心疼的抢救着他的棋子,同时也吃掉了丁嵩一大片小白。
“怪不得陛下不急着处置这两个,放他们在外面各种蹦跶。
如今这情形,陛下弱势步步紧逼,他们尚且能同心协力、抱团取暖。
陛下松了松缰绳置之不理,他们这争权夺利的心思就开始冒头了,还不能陛下出手,这两人就能为了利益打起来。”
说着水溶眉间一松:
“看来咱们也不急着出手,先让他们狗咬狗吧!
光是甄家的事,就够忠顺头疼的了,想来也没心思来找咱们北静王府的麻烦。”
这边水溶打定主意作壁上观,那边的执棋之人下定决心准备开始吃子。
“暗一,既然北静王已经回来了,你就准备准备,这几日就送甄氏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