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位大人说的义正言辞,但是水溶知道,这老头背地里不是个东西,很是道貌岸然,往日没少纳小妾、养瘦马。
如今他这么说也不是什么嫉恶如仇,而是因为被牵连到,扒掉了清正的面皮,恼羞成怒之下迁怒罢了。
那些首恶的确罪该万死,但是许多女子可是无辜的,若是像这人说的一般,一律打成从犯,流放边疆,恐怕这些可怜的女子会沦为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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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看着那些官员又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吵起来,一方说女子无辜,一方说要重惩,一方说官员要加以处罚,一方说官员虽然有失察之罪,但法不责众。
还有一些官员对那些女子的威胁大书特书,极力宣扬,号称要将那些女子全部捉拿入罪,方能防止她们再次勾连。
最后,水溶忍不住出列陈情道:
“陛下,那些为首者的确不可轻纵,但是其他大多数女子都是被迫参与的,甚至很多都是被拐卖和逼良为娼的。
还有那些被送进官员内宅的女子,若是一味的将她们赶走或者抓捕,她们恐怕下场凄惨。
臣以为,这些女子同样是大晟的子民,而且此案牵扯到的女子数目不小,朝廷应当对此做出妥善的安排。
比如安排在当地的工坊做工,对她们进行简单的培训,帮助她们安身立命。
而且女子也意味着人口,如今还有很多百姓没有配偶,这些人若是全部流放充军,才是一种浪费。”
司徒景最后一锤定音,那些女子没了组织者,不过是断了线的风筝,威胁性直线下降,他并不会心生忌惮。
“好了,那些通过女子勾连成网,探听情报的势力固然恶劣,但是这些女子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如今北静王已经出去了大半毒瘤,区区一些内宅女子不过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并没有多大的危害,众位爱卿也不要过于苛责。
比起在这里浪费口舌,诸位不如回去想一想要怎么安置这些女子,朕明日要在御案上看到诸位的奏折。”
说完,司徒景眼神示意水溶。
别拖了,该开始你的表演了!
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