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说嵘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的,就算不做慈善也是个人自由,闹成这样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不过帮着嵘墨的声音大多数都会被人追着骂。
"大大,你把自己搞的够惨了,到底要做什么啊?",白团子实在想不通,脑袋快要炸开了。
嵘墨从衣兜里拿出根棒棒糖,含在口中,"是该反击了,给他们点教训吧"
白团子听得热血沸腾,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期待,"我们该怎么做?"
"把杨凡的视频发给秦嘉乐的父母"
"好嘞宿主大大!"
嵘墨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给修瑾,"老公,叫几个记者到杨震海病房门口"
办公室里修瑾撂下手中的钢笔,轻笑,"不忍了?"
嵘墨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忍者神龟,忍个棒槌"
修瑾语气宠溺,"好,半个小时到位,不要伤着自己"
杨震海只是皮外伤,回房病房没几分钟就醒了。
他挡在嵘墨身前时是清醒的,记着发生的所有事。
嵘墨拧着毛巾,替他擦了擦脸,他偏头看着嵘墨脸上未干的泪痕,眼眶又酸又涨。
真真假假他已经分不清了,嵘墨是不是真的恨他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二十多年,他刻意无视嵘墨,多看一眼都怕自己会心软,甚至不惜把本该给嵘墨的父爱转移到另一个孩子身上。
站在嵘雪身边,别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他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
他无时无刻不想成为一个成功人士,站在同等的高度遇到嵘雪,那样不就不会被贴上赘婿,倒插门那些为人不耻的标签。
他就可以大胆的去爱自己想爱的人,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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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被他因为那点可怜的自尊给毁了。
他没有脸面对嵘墨,始终闭着眼。
嵘墨细心的擦拭着杨震海的脸,笑意未达眼底。
门外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和林助理怒斥的声音。
紧接着病房门被撞开,一大批记者蜂拥而至,对着嵘墨狂拍。
"请问舆论发酵至今您不出面回应是否另有隐情呢?"
"您对舆论传言您以慈善事业为借口给自己镀金的事怎么看?"
"嵘氏是世界前五百强的企业,为什么会闹出这种乌龙,您是否该给大众一个解释呢?"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把嵘墨和杨震海围在中间。
嵘墨挡在杨震海身前,眼神惊惧却决绝,"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但不是现在,我父亲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
杨震海浑浑噩噩半个月,只知道嵘墨和修瑾开的那个发布会,过后的事浑然不知。
看着嵘墨微微发颤的身子,强撑着抓住了嵘墨的胳膊。
"咳咳咳,你们有话一个个说!"
嵘墨回过头看着杨震海眼里闪着泪光,杨震海安抚地对他笑笑,"小孩子到后边去,别怕父亲在呢"
说罢杨震海对着一群记者道:"以亡妻名字成立慈善机构的事,是我授意嵘墨去做的,我最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