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金站起身就往外走。
“哎哎哎!”陆八蛋忙道,“城东的桑皮纸作坊!那个年账房也好赌!我每次去赎我婆娘,就看到他也在里面!”
那拿小棍子作法的耗子?
账都算不明白,还学人赌博呢!
显金美女无语。
“也就是说,陈老五拿赌资做饵,与年账房里应外合,把桑皮纸作坊账上的钱掏了个空?”
显金笑了笑,“老夫人可不是甩手掌柜,账上没钱了,她能不知道?”
陆八蛋害怕显金不信,投名状打了水漂,赶忙道,“不是不是!他放了印子,还本金,转利子,一百两他赚十两,账上不还有一百两吗?只要他能把本金按期收回来,谁知道呀!”
噢。
陈五老爷不生产银子,他只是利息的搬运工。
显金大概了解到位了,想了想又问,“这么说,还有呢?”
陆八蛋一脸懵,“还有啥?”
还有啥?
还有陈老五的黑料呢?
显金“啧”一声,“还有什么有关陈老五,你知道,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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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八蛋皱着眉,思考良久,想了想,很郑重地道,“他今年本命年,但是一直拒绝穿大红亵衣,我外甥女便很是担忧他今年的运势。”
显金:....
滚你妈的吧。
听了都脏耳朵,想想都脏眼睛!
显金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止了步子,半侧过身来低沉道,“赌鬼,赌一日则赌一世,狗改不了吃屎,你那妻子如果不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