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
“金姐儿不就说这四样?蹄膀、鸡、鸡蛋、熏腊肉...”猛男掰手指数。
张妈妈“啧”一声,“金姐儿不还说了,田里还有啥菜就拿点啥菜吗?”
乔徽:“哎呀,我给忘了——我再去扯点菜回来?”
云老板适时钻出个脑袋,一脸谄笑,“不用不用了!我们不吃菜!我们吃蹄膀就行!“
张妈妈看了眼坐在院子里唠嗑的老板,朝乔徽挥挥手,“算了算了,一边玩儿去吧!“
乔徽应了声,陪李三顺当旱烟搭子去。
一顿饭,云老板吃得感激涕零,这辈子没吃过侯爷身上的坐墩腊肉,一边吃一边眼里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显金笑着帮他盛饭,“就这么好吃?”
云老板又塞了块腊肉,眼泪花花,“真香!”
乔徽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剩下的土豆子和茄子:...这些纸行老板还真只吃肉啊?统共两个蹄膀,他连指甲盖都没抢到一个...这是看他们家显金富贵,打大户秋风来了!?
吃完饭,云老板利索签字,双手捧到显金跟前:能让当朝侯爷跑腿买菜,这丫头以后要当王母娘娘。
“苟富贵,勿相忘。”云老板如是说。
......
签约签到第四天,陈敷风尘仆仆回来,兴冲冲进堂屋,却看显金与三五个面生的男人坐着谈事情。
正忙着呢。
陈敷把脑袋缩回来,余光却瞥见堂屋偏桌上坐着好宽一头...熊?
眯眼看清,噢,是乔徽。
陈敷咂咂舌,乔徽正埋着头认认真真剥葡萄。
陈敷正想笑他:这么大个男人,就该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还跟剥玛瑙似的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剥好,放进白釉瓷盘里,还掏张绢帕轻手轻脚地把盘子边缘沾上的紫色汁液擦干净。
小主,
哈哈哈!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