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皮鞋在地毯上都踏得咚咚咚的,来回了几趟以后:“别叫老公。”
这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会叫的亲密称呼么?这人真是……真是……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司鹤羽开始解西装扣子,毕竟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哪怕是男君,也是见过世面的男君,此时已经从那个类似于强吻中的亲嘴中缓和过来了。
十分不耻下问的看着商时序:“那应该叫什么?”司鹤羽的头微微歪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有点疑惑的尾音带着翘,轻声喊了一句:“相公?”
商时序猛的抖了一下。
“夫君?”
商时序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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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凶狠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古董?你对别人也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老公,相公,夫君轮着叫?”
司鹤羽摇摇头:“没有,我不这样叫别人。”
商时序隐秘的升起一种满足感,有种自己是唯一的感觉,然后紧接着就被司鹤羽的下一句话啪唧一声,砸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我只这样叫和我结婚的人,这不是应该的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短短几个小时,商时序的一颗心从天堂到地狱循环往复无数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意思就是今天哪怕和他结婚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是个口眼歪斜的大汉,甚至是个断腿断手的残疾男人。
司鹤羽也会这样叫别人!
而不是因为是他商时序,所以司鹤羽才这样称呼?
商时序莫名很不爽,但他不知道这种不爽是因为什么?
然后将这一切归结于司鹤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鹤羽:“还不快点,要换第二套礼服了。”
司鹤羽哦了一声,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商时序应了一声,服装师就将第二套礼服给拿了进来。
直接长手一挥,西装外套就脱了下来,顺手解开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司鹤羽呀了一声,连忙捂住眼睛:“你……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