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苏沫和秦琛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
苏沫就像是站在悬崖峭壁看夕阳的人。
在绝处逢生的危机感中感受美景。
珍惜每一分一秒,又患得患失。
期间蒋商联系过她几次,联系一次,她拉黑一次,他换号,她继续拉黑。
这种打着以为她好的名义恶心她的做法。
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不想再跟他见面,她肯定一巴掌呼他脸上。
第四天的时候,苏沫新店开业,然后店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剪彩结束,她正在工作室里给一个漆器描金,李安过来敲响房门。
“进。”
随着苏沫话落,工作室门被推开,李安站在门口说,“师父,有两个人找你,其中一个说,是,是你爸。”
爸?
听到这个称呼,苏沫拿描金笔的手抖了下。
如果不是她做漆器多年,已经有了肌肉记忆,十有八九都出错。
下一秒,苏沫放下手里的笔起身,“人在哪儿?”
李安接话,“在接待室。”
说罢,李安又补了句,“因为之前一直没听您提起过您爸,所以我担心他跟您关系不好,没敢擅自做主把人带到您办公室。”
苏沫闻言笑着往外走。
走至门口时,苏沫脚下步子停顿,侧头看向李安说,“李安,你知道我最